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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语文老师从作业里抬起头，笑道：“你在这当望夫石呢。”

&esp;&esp;程湛兮不想太早叫人发现，往桌子上一趴，有气无力地道：“我在等郁老师请我吃饭，好饿。”

&esp;&esp;放学铃响过两分钟，郁清棠拿着数学必修1和教案从门外进来，那年轻的语文老师便扬声打趣道：“郁老师，小程老师快饿死了，你怎么才回来。”

&esp;&esp;郁清棠愣了下，本能看向程湛兮：“抱歉。”

&esp;&esp;程湛兮笑着瞪那语文老师一眼，说：“她开玩笑的，我们现在走？”

&esp;&esp;“稍等。”

郁清棠把东西放回抽屉，打开保温杯喝了口水，说，“走吧。”

&esp;&esp;她长身玉立，站在办公桌拐角的地方，乌黑长发披肩，黑色衬衣袖口讲究地折到小臂上方，露出纤瘦白皙的腕子和骨节分明的手指，一丝不苟地扣到倒数

&esp;&esp;大庭广众，众目睽睽。

&esp;&esp;她们两个为人师表，这样不合适。

&esp;&esp;道德感盖过了绮念和冲动，程湛兮公正严肃地两只手握住郁清棠的肩膀，将她扶正站在自己面前。

&esp;&esp;“郁老师，我们……”

可以私底下再做那件事。

&esp;&esp;话音未出，便被郁清棠打断：“一个多星期前，你是不是去过春和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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